“是。”江伶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几乎是瞬间,江伶感觉到房间内的气压瞬间降低,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来气。
“江伶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知道他误会了,但江伶懒得再解释,翻身躺在枕头上,替自己盖好被子,闭眼睡觉。
可男人的火气被点着了。
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到她有些吃痛,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……”
“盛砚礼,你呢?你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?”江伶不等他说完,打断他反问。
男人的眼神越发幽深不测。
“我现在做的不正是你想要的吗?所以你到底在生气什么?”
江伶说完,轻轻的扭动手臂:“我要睡了,放开我。”
但这冷冰冰的态度,更是激怒了盛砚礼,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拉起,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,一把将她拽到了身下。
江伶惊呼一声:“你干嘛?”
“你。”
言简意赅。
却让江伶的脸顿时通红。
他在回应她的问题。
干你。
“你不是要和我离婚,不是要娶宋烟儿,还碰我干什么?”江伶慌乱的踢他。
但他霸道的将她的腿压下,“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,履行夫妻义务,天经地义。”
“盛砚礼,你混蛋!”
那双漂亮的星眸因为愤怒而燃着灼灼火焰,相比起方才的冷淡,更让他喜欢。
她在他身边时,永远都是这样热烈炽热的。
“我怀孕了!”江伶还想再挣扎。
但身子磨蹭着他。
顿时僵硬着身子,不敢再轻举妄动了。
“我会轻一点儿。”他说。
“我不想和你做了,你松开我!”
可这抗议的声儿才落,他便技巧十足的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略带薄茧的手指更是恶劣的在她身下摸了一把:“是么?可你的身体说她很想要。”
下一刻。
那硬物挺进。
江伶气得眼眶发红。
混蛋!
流氓!
可不论她再怎么骂,都无法阻止他更疯狂的掠夺侵占。
结束的时候,她下体被顶的红肿发痛,浑身脱了力气再没办法挣扎,只撇过头去不看他。盛砚礼拿着药膏帮她的私处上药,动作轻柔。
“江伶,你是我的。”他沉声道。
她闭着眼睛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,小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,嗓子也喊哑了,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:“明天就不是了。”
他把药擦完,帮她穿好内裤,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像抱着个小抱枕似的抱着她。
“如果还想再多来几次,你可以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江伶身子疲惫的厉害,默了许久才问:“你对宋烟儿也这么体贴吗?”
“她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她心思单纯,不会随便爬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床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自取其辱。
江伶心底冷嘲一声,不再说话,开始睡觉。
又听见他问:“你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在别的男人身下,也这般多情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话落,她身上的束缚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更紧了些。
“江伶,你学聪明了。”
学会欲擒故纵,以退为进。
可没有用。
他不会留着这段婚姻。
“别太普信了。”
“?”
江伶闭上双眼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可怀里的小家伙一个字都不再多说。
盛砚礼将她的身子板正过来。
江伶不耐烦的睁开双眼:“你到底有完没完?”
像个炸了毛的小猫。
盛砚礼皱眉。
但松开她,走出了卧室。
房门关闭后,江伶闭着眼睛静静的等了很久,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之后,才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小声的啜泣起来。
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。
他是惊艳了她整个青春,让她不顾一切去爱的男人啊。
可在他的眼里,她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会随便爬上男人床的贱女罢了。
如果没有父母对盛家老爷子的救命之恩,如果父亲没有因此而死,也许他连这点机会都不会给她留。
而楼下。
盛砚礼打开手机,才看见宋烟儿打来的十几通未接电话。
新的一通又播了过来。
他揉着太阳穴按下接听键。
“打扰到你了吗?”宋烟儿的声线缓缓传过来。
柔柔的,听着就能激起他的保护欲。
“没有。”
“我只是兴奋到睡不着,只要一想到明天就能回到你身边了,就期待的在床上打滚。”声音里透着欣喜的小雀跃,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。
盛砚礼却心不在焉:“早点睡吧,明天我去机场接你。”
“你亲自接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太好了!这样我出机场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!”
“嗯,睡吧,晚安。”
电话那边的宋烟儿不满的皱起眉头,今天的盛砚礼怎么这样冷淡?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吗?”略带委屈的小语气里,透着失落:“虽然我的身体熬垮了,可也因此得到了能回国和你相见的机会。是不是这些年来你喜欢上别人了?”
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,盛砚礼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江伶冷淡的小脸。
他深吸一口气,“别想太多,早点睡,明天见。”
不等宋烟儿再说话,便挂断了电话。
忙音传来,隔着屏幕的宋烟儿小脸上柔软的笑意忽然一僵,近乎不可置信般的盯着手机。
盛砚礼他……主动挂了她电话?
怎么会?
他从前从不舍得这么做,如今不过短短三年没见,竟然就……
宋烟儿眼睫微抬,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纤纤玉指拨出熟悉的号码,对面几乎是秒接。
“怎么?还没回来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跟我宣誓主权了?”江伶靠在软枕上,床头暖黄的灯光将那双琥珀眼里的讽刺照的一清二楚。
她看着尚且平坦的肚子,心里没来由的沉下去。
如果没有宋烟儿,盛砚礼不会这么绝情吧。
可惜。
他向来看不懂绿茶婊。
“用得着我宣誓主权?”
宋烟儿在人前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良善姑娘模样,可私下里跟江伶从来懒得装。
“盛砚礼他从来就不爱你,如果不是老爷子,你觉得你能嫁给他?你最好时刻记住,这三年是你偷来的。”
是啊。
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