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需要我,麻烦让开。”
江伶被迫转移位置。
本想解释换个好名声,说不准也能拉低陆泽对自己的敌意。
结果没想到,名声不确定好坏不说,陆泽对自己的敌意更深了。
她能看的出陆泽对于她的纠缠些许烦了。
江伶吃瘪,她小奔溃的扬起脑袋,摆烂似的吐出口气来,感觉未来在对她挥手告别。
前夫成了董事长,最年起牛逼的妇产科又莫名其妙的得罪了。
二人宛如五指山,将她一孙悟空压在大石山下,就要快喘息不过来。
她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,手指扣着胸牌,内心仿佛有一对天秤,犹豫至极。
再继续在这医院待下去,说不准她会被陆泽和盛砚礼二人同时精神上的攻击。
到时候病人还没事,她先疯掉了。
想换工作的念头快意萌生着,宛如细小无数的蔓藤将她整个脑袋尽数裹住。
口袋的震动声拉回她的思绪,江伶一见来电铃声,当即掐着自己的人中缓着气。
“江小姐,你这边的剩余住院费快用完了,请你及时缴纳住院费和治疗费用,切勿耽误了病人的治疗。”
电话另一边的清甜女生的声音,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在她的心头上。
江伶仔细的算着自己如今剩余的钱,换班的念头瞬间在她脑海中消失。
“最终还是为钱折服与生活啊。”
她不禁感叹,瞅着下班时间拎着外套就走了。
一回到家,见到老爷子,江伶嗓音都软了下来,“爷爷~”
老爷子回眸,瞧着江伶这模样,瞬间心疼,起身走向她,“唉哟,好孩子,是不是在医院受委屈了呀?”
“你和爷爷说!爷爷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为你撑腰!”
江伶噗嗤一笑,“爷爷,你怎么这么好呀。”
“亲自出面收购了医院,还帮我找了工作,让我如愿可以兢兢业业的上班挣钱养您和妈妈。”
老爷子有些着急的低眸看向江伶,他观察着江伶的表情,见她并无怪罪的意思,心情也瞬间明朗了起来。
“你不怪爷爷?”
“您是为了我好,我怎么会怪您呢。”
老爷子轻拍着江伶的肩膀,十分欢喜道:“你能接受这一份工作就好!爷爷还以为你不要爷爷的帮助。”
“整日都担惊受怕,生怕你会知道然后责怪爷爷!”老爷子捂捶着自己的胸脯,夸张的表情让江伶笑盈连连。
她被老爷子一路拉到沙发边走下,柔声叮嘱道:“爷爷也只不过是给了你一次机会,至于剩下的你能不能驾驭的住,能不能掌控的住,还是要你自己去打拼!”
江伶点点头,明白老爷子的良苦用心。
她折下腰,软声道:“爷爷,我何其幸运能遇上你呀。”
“爷爷也何其幸运,能遇上你来当爷爷的孙女。”
客厅的门突然被打开。
江伶被吓了一跳,她拍着胸脯,手撑在沙发边缘,撑着自己身体起身扭头。
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的出现在玄关门处,慢条斯理的理着手上袖口,面色平淡,却在触及到江伶时候多了一丝波动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江伶烦躁皱眉,对于盛砚礼的拜访感到格外的嫌弃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盛砚礼淡淡的睨了眼老爷子的表情,双手抱胸,倾斜靠在墙壁的位置,“有人年纪大了,傻乎乎的做事,也不懂对方到底存在什么心思。”
“我自然不能看到这样的情况继续发生回去,自然要过来查看一番。”
老爷子和江伶的脸色瞬间一变。
话里这般明显,他们要是听不懂,那就成了傻子!
江伶几乎破罐子破摔,懒得维持表面的客气,她坐在老爷子的身边,轻笑说,“不知盛总家事处理完了没?”
她坐直身体,身体往前靠着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温水,一个正眼也没分给对方,“盛总家中的金丝雀估摸着一直在等待盛总的回应,若是没给个交代,可能也会闹腾一阵子。”
“与其关心我这里的事情,还不如先回去安抚那金丝雀。”
盛砚礼不悦,冷着脸质问,“所以你承认是你故意和宋烟儿说那些的?”
“江伶,我没想到你城府竟然深到这地步。”
江伶也懒得回怼,气都懒得生了,顺着盛砚礼的话频频点头,“盛总说的没错,我城府是挺深的。”
“既然盛总都知道了,以后也少来这边来往吧,不然被我这个城府深的人害了,总归不太好。”
见盛砚礼吃瘪,江伶心情大好。
她不奢求让盛砚礼相信自己。
印象都坏到那种程度,她也不介意在坏一些。
二人僵持许久,最终老爷子出面打了圆场。
“你们两个也真是的,好好的闹到这地步做什么。”
老爷子出面,二人默契噤声,没再继续吵闹下去,大眼瞪着小眼。
江伶将温水递到老爷子的嘴边,看着老爷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水,大概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起身离开。
盛砚礼见状,眯起眼悄然抬步跟了上去。
她进去刚要关上门,一道黑影硬生生的闯了进来。
当江伶看清那道黑影,无语到爆,“盛砚礼,你是不是有病啊,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进来?”
盛砚礼黑着眸子,面前女人喋喋不休的模样听的他脑袋疼。
趁着江伶不备,他捧着她的脸蛋,欲要动手。
“滚开!别在我这耍流氓!”
可男女力量的悬殊,江伶压根就抵不过盛砚礼的力气。
手腕直接就被盛砚礼一只大手给禁锢住,长手一抬,江伶迫使抬起双臂,整个人几乎被盛砚礼禁锢在墙边。
她愤愤的瞪了眼盛砚礼,刚想继续争辩怼骂。
男人俯身直接将那张小嘴堵住,他无视江伶的反抗,贝齿微微张开,在她娇嫩的下嘴唇上用力咬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