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，你也可以按摩？”
“当然，我们院里所有的服务员，各种技能都学过。院里需要的是全才，所以在专业上差距就大了。每个人在各种技巧上都有差别，这也正常，术业有专攻，如是而已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，你们的工资奖金，一定是浮动的？”
“当然！我们的工资和福利很低，疗养院只是给我们交着保险和公积金，工资每个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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